“视频骗过子吟了，”安静片刻后，他说道，“她的那些反应和说的话，都很清晰的录了下来。”等她将手机拿过来，他将手机解锁，打开一条短信让她看。

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市区南边有一家24小时书店，晚上可以收留没地方可去的人暂住。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安浅浅咯咯地笑了起来，“当然是女人啦，我的好姐妹呢，她在我们这行做得很久了，很厉害的。”

“好了，你先回去吧。”唐农说道。第二天下午，她下班的时候，他果然过来，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
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：“程总，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，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她疑惑的说出了一个名字，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干嘛。

“我会证明给你看的……”但子吟仍在后面喊着。“符媛儿？”程子同叫她。